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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伦丁案宣判了!五个冷血青年和比利时有史以来最黑暗的案件之一……

→2019年6月18日,历时43天、传招了177名证人的瓦伦丁案宣判了!五个冷血青年超出人类底线的行为令人发指,被人们称为比利时有史以来最黑暗的案件之一。



2017年,瓦伦丁(Valentin Vermeesch)18岁,住在列日附近的Huy市的Wanze区。他虽然是一个轻度智障的孩子,但是却有一颗比别人更加温柔善良的心。


他经常在购物中心转悠,帮助行动不便的老人把购物车上的东西搬上汽车。


因为智力上的缺陷,并没有很多孩子愿意跟他玩,所以他特别珍惜来之不易的友情。只要朋友有要求,他总是逆来顺受,几乎从来没说过“不”。


许多人都嘲笑他的残疾,这让他很敏感。但“瓦伦丁没有仇恨或愤怒,他只是喜欢给予,这很少见”,他的叔叔这样评价他。


酷刑之夜……


2017年3月26日一早,瓦伦丁就悄悄离开了外婆家。


他来到了同样位于Huy市的Batta区。他外婆说他常常在这个区徘徊,寻找关注和友谊,但有时也会遇到不友好的人。


比如说亚历山大·哈特(Alexandre Hart)就是其中的一个。他们早就认识,瓦伦丁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而亚历山大一直有暴力倾向。


2016年的一天,亚历山大曾经把瓦伦丁双手用绑电线的扎带铐住,用气枪塑料子弹射击他。瓦伦丁的脸上、躯干和手臂都受了伤。为此,瓦伦丁的家人曾经起诉过亚历山大。但亚历山大后来不停地认错,说自己是瓦伦丁“最好的朋友”,并拿出证据——瓦伦丁在脸书上唯一晒出的照片,就是跟亚历山大的合照。

朋友对于瓦伦丁这样一个不被很多人喜欢的孩子是如此重要,于是他的父母就撤了告。


2017年3月26日这天傍晚,瓦伦丁遇到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邀请瓦伦丁到自己的女友——贝琳达(Bélinda Donnay)的公寓参加一个临时派对。贝琳达因为她当警察的妈妈反对她和亚历山大来往,就干脆搬出来和亚历山大同住。她的公寓位于离瓦伦丁家不远的Oscar Lelarge街,离默兹河和Statte车站仅一箭之遥。



这天晚上,瓦伦丁是与其他5名“朋友”一起参加派对的。除了亚历山大和贝琳达,还有三个人:


多利安(Dorian Daniels):

是亚历山大的同学,跟瓦伦丁也很熟;


洛克(Loïck Masson):

家住贝琳达同栋公寓,不认识瓦伦丁;


基里安(Kilian Wilmet):

多利安的朋友,当时只有16岁;


瓦伦丁没有想到,这也是他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晚上。


这个看起来美好的临时派对,竟然变成一个施暴中心。因为瓦伦丁的轻度智障和温顺善良,被当成大家捉弄的对象,遭受了难以想像的残酷刑罚。


以下情节请18岁以下的小伙伴最好在父母的陪同下阅读:



— 他们用力打他,大声喝斥他;

— 他们强迫他喝掺了大便的啤酒,又逼他喝尿液,还逼他吃沾了烟灰的食物;

— 他被强迫在大家面前手淫;


— 他们用刀片割破了他的脸和腿,鲜血直流;


— 他们用火烧他的阴茎直到皮肤变焦;


— 在同伴的刀子和语言的威逼下,他把一支笔和一个啤酒瓶塞进肛门;


— 他们把他的眼睛蒙住,把烟头塞在他的鼻子里……


— 当瓦伦丁因痛苦失去意识的时候,他们用猛烈的拳打脚踢企图使他恢复神志。


— 他们给瓦伦丁灌毒品和酒精以减轻他的反应;

……


这期间,亚历山大的女友贝琳达曾经两度下到一楼,遇到住在同一幢楼的洛克。


第一次,她对洛克和他的兄弟说瓦伦丁“手淫了”太好玩了,然后劝他们上楼看,因为接下来的节目是要把酒瓶塞进瓦伦丁的肛门,而这将是非常“有趣的”。


洛克兄弟对这些言论非常震惊。


贝琳达第二次下楼时,她“笑得像一个病人似地”说:这是不可能的,他真的做到了。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酷刑、强奸和羞辱的过程,许多都被基里安用他的平板电脑拍下了。他一共拍了13段视频,有的仅几秒,有的接近10分钟。


这些视频后来成为重要证据之一,但它们并不允许被公之于众,看过视频的人都表示,其残忍程度让人不忍直视。


在视频里,起初还能听见瓦伦丁的笑声:这个派对和“朋友”曾经让他感到多么开心!


瓦伦丁从头到尾都尽力地顺从这些羞辱的指令,在一次酷刑之后,他还温柔地对着镜头说:“看,我在哭……”


据一位看过视频的人说, “他总是在乞求,他要求回家”,但是施刑的人“甚至让他相信,是他的祖母要求他们留他在此过夜的”。


在室内的第一轮折磨之后,他们把瓦伦丁带到火车站的停车场,用手铐把他铐在栏杆上,模似恐怖场景,然后将瓦伦丁放倒在地上,用膝盖和脚不停地踢他,想让他“忘掉”晚上发生的事。


为了欺骗瓦伦丁,他们一直提到是“阿尔巴尼亚人”做的,因为瓦伦丁相信自己曾经被“阿尔巴尼亚人”欺负过,他们觉得智力稍弱的瓦伦丁会相信这些话。


他们还在他的面前演出了一出戏,假装这是一起谋杀,最后由一个“警察”控制。


然而这些并不够,他们又重新把他带回公寓继续折磨和虐待。“我们要杀死他还是放弃他”?他们讨论怎么处置瓦伦丁:在门口?Père Pire桥上?在树林里?没有得出统一的方案,他们最后决定在室外处理他,以便让他忘了在室内发生的事情。


这次瓦伦丁被带到了默兹河边。他们再次猛踢瓦伦丁的肋骨“以防止他呼吸”。瓦伦丁两次试图逃跑,但都被抓回来了。


第一次被抓回来是因为 “他弄脏了基里安的Lacoste训练鞋”而被击倒在地。瓦伦丁再次试图逃跑时,刚好有一辆汽车经过,他被摁在草丛里。


当瓦伦丁被推着经过一幢房子的时候,他不停地叫着“Jason”求救,但本来住在附近的Jason几周前已经搬家了。


在河边,他们再次讨论是否杀死瓦伦丁,这时瓦伦丁的意识还清楚。亚历山大和贝琳达表示同意,基里安说自己当时只希望绑好瓦伦丁,而洛伊则在其他人的要求下离开了。


洛伊也是轻度智障的孩子,他没有加入强奸环节,但是后来加入了这个“行动小组”对瓦伦丁实施了酷刑。


当他们推着瓦伦丁靠近河边,瓦伦丁还是一再乞求他们让他回家。基里安承认他曾经和亚历山大一人抬着瓦伦丁的头,一人抬着腿“荡秋千”地晃荡以吓唬他要扔他下河,后来因为“太重了”才放手。


大约凌晨四点,瓦伦丁被双手从背后铐住,从40米的高处推进了默兹河。此段的河水深度是3,7米,水温当时的为9,8度,而他并不会游泳。


至此时,瓦伦丁已经被折磨了长达8个小时。


推他的人是亚历山大和贝琳达。亚历山大坦承,瓦伦丁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Laissez-moi vivre(让我活下去)……



真相告白……


瓦伦丁失踪后,被当成“失踪儿童”登了寻人启事。这些冷血青年,还向瓦伦丁的父母提供假消息,以让他们相信他仍然在世。


而基里安则在事后不久竟然向周围的几个朋友和妹妹展示瓦伦丁受虐的视频,并告诉他们瓦伦丁被推下默兹河了。因为基里安描述这件事的时候是笑着说的,所以谁也没有深究。


2017年4月14日,一位跑步爱好者在Saint-Victor路附近的默兹河段发现了浮在水面的瓦伦丁,此时他已经浸泡在河里三周了!


他的一只鞋子开了口,脖子上系着两条厨房抹布。由于长时间浸泡,瓦伦丁的遗体高度腐烂,给验尸造成很大的难度,只能看出身上的三个血肿,其他的证据已经消失。


但警方还是凭手臂上的纹身和手上的十字架链迅速鉴定这是瓦伦丁。



4月14日当天,多利安去了警局投案。


4月15日,瓦伦丁被发现后的第二天,几个看过基里安展示的视频的年轻人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到警局举报。


4月16日,基里安到警察局投案,并供出了其他4个共犯。根据他拍的视频,亚历山大、贝琳达、洛伊、多利安被捕,时年不满18岁的基里安则被送往少年法庭。


瓦伦丁的父母根本不敢看这些虐待视频,也不敢看现场案情还原。瓦伦丁的父亲说,虽然儿子有轻度智力问题,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希望尽快在汽车领域从事工作,他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




此案即“瓦伦丁案”从2019年5月6日开始审理,12人的陪审团和法庭在40多天里聆听了177名证人的证词,并在最后回答了93个与谋杀、酷刑、非人道待遇、强奸、猥亵侵犯、绑架和对弱势人士的死亡威胁等有关的问题后,于6月18日公布了审判结果。



那么,亚历山大到底为什么要对瓦伦丁施暴呢?


据他自己的说法,是因为他的女友贝琳达说过瓦伦丁会“偷东西”,并“不想再见到他”,但是贝琳达并不承认自己曾经这样说过。也就是说,瓦伦丁并没有偷东西。


没有深仇大恨,却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儿童精神病学家Dominique Lepage认为群体现象通过社交网络、暴力视频游戏带来的效应。


悔恨也好,不愿悔改也好,这几个冷血青年都将在监狱里度过相当长的时间,但死者却永远不能复活。最后笔者想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无法避免社会和群体带来的广泛影响,作为个体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交友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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